這個case從外院轉來,然後她就在轉診單上有提到她做梅毒檢查...媽媽,然後呢?最詭異的地方是,本來是一個陽性的,後來被劃掉,然後寫一個那個陰,那我們看到那張轉診就很奇怪,因為已經有一個data(英文)他劃掉,那所以當時候我們就跟外院連絡說耶,因為媽媽如果中進去,小朋友就是面臨要不要治療的問題,那一要治療就要通報,那通報的話就是通報到衛生單位,衛生單位事實上會回推到那個家庭,推回去在跟她做一些調查之類的問題。
所以那時候,我就想說怎麼這麼衰,又遇到一個這個。很久以前遇到類似的,那沒有辦法你一定要去處理,因為當下你大概就要跟家長解釋你要不要做處理這件事,所以對我們來講其實很多時候那時間很短的,你沒有辦法有太多的想法,所以那時候我的想法是,好我先跟婦產科醫師討論,因為為什麼轉診單上positive給我劃掉寫一個negative,那個到底是不是偽造的。
那後來去跟婦產科醫師談,他說這件事情是因為護理人員是說好像這樣的事情只有媽媽知道,爸爸並不知道她的檢查的情況是這樣子。那時候我就像說慘了,爸爸是不知道狀況的,那我要怎麼去跟他談孩子的事情,那我就打電話跟婦產科醫師了解,那事實上那婦產科醫師跟我說,恩,就是這個媽媽的這個data,** data就是反反覆覆的她一直在追蹤,那有時候就是沒有、有時候就是有,那後來他跟我提到一個關鍵他說爸爸也知道這樣子的事情,那我說你是怎麼跟他講的?他就跟家長解釋說這個叫做偽陽性這樣子,因為有陽性但是他不是一個疾病的部分這樣子,阿這樣子嗎,那我小孩子要怎麼辦,然後我就跟他說如果你是這樣解釋的話,好,我就會跟家屬說既然這樣是偽陽性,那baby就不需要治療,阿那當時後我要做這個決定我必需要跟很多人談,一個就是婦產科醫師還有就是產房的護理人員還有就是我們自己的護理人員,以及就是爸爸跟媽媽還有說就是阿公跟阿嬤之類的,那當我得到這個information的時候,我就這樣子跟那個婦產醫師回答說,好那我可能會選擇跟家長解釋說,因為媽媽偽陽性所以baby我不治療,結果這樣講完之後大概過了10分鐘,對方的護理人員打電話來給我,她說媽媽他們是希望要治療,我說阿這樣嗎?那媽媽為什麼希望要治療,她們覺得不要冒這個風險,那我不知道護理人員跟那個媽媽的溝通是怎麼樣子的,所以,就很困擾,那我說爸爸到底所知道的情況是怎麼樣,那最後就是等於要用一個跳脫出她的得到梅毒這樣的一個觀念去跟家屬談,就是跟她說因為**有一些是其他疾病導致的positive並不一定是那個,可是詭異的是她的TPHA也是positive(英文),這就是有一點,很困擾的,而且婦產科醫師是選擇不治療,因為她跟媽媽說她是偽陽性,所以事實上婦產科沒有給她治療,那所以,雖然是跳脫這樣去解釋,然後因為媽媽不知道有沒有跟我講實話我不清楚,那我只能跳脫出來去講這樣的事情,那爸爸他事實上理解的程度也是偽陽性,那去跟他談,我說事實上小孩子不用治療,那他阿公阿嬤想要治療。
所以這件事情就...就感覺上好像還蠻smooth(英文)的解決,就是好那我就給你治療,那我就說如果要治療我就要幫妳通報,那通報的話就會有,我必須要讓他知道這個狀況,也許衛生單位會去調查她這樣子,那事實上我這個話都已經先講在前頭了,那這個孩子我們給他治療了一個禮拜,那之後的孩子本身剛出生的時候,抽起來的data(英文)也是陽性的,那治療一個禮拜之後他也有在下降,可是因為他的價數非常的底,就是一開始出生的那個加數就非常的低,所以那時候就是感管那邊,因為這又牽涉到感管通報的問題,她就跟我討論說,她覺得說這個加數很低可不可以不要通報,我說那問題是我已經治療了我一定要通報,等到第二個禮拜的報告出來,她就說妳不要通報好了,因為第二個禮拜的價數更低,我說那可能是*****(英文)的東西孩子不一定有,好那我們就去跟家屬說,好第二個禮拜的價數不錯有在下降,那我只能選擇請妳一個月後回來,我剛就在想她,因為一個月後就是明天要看報告...一個月,(大家笑)如果出來是陽性的話我就很慘啦,她如果是nagetive(英文)那我這件事情就沒事啦,因為其實對我來講就是...就是周旋在各個人的,因為我會去考慮每個人的反應,比如說爸爸聽到這個事的時候的反應,阿公阿嬤聽到這個是的反應,媽媽聽到因為每個人的想法會不一樣,那但是正如A醫師講的,因為每個人反應是你沒有辦法掌握的,那我只能用我以往的經驗或是我的自身的想法去推測說,他們可能是會怎麼樣的反應,然後我只能依據這樣的反應去做決定,但是最終我們還是要做決定。
吼所以其實我們也很希望說,呃當然就是倫理的東西沒有辦法有所謂的guide-line(英文),但是我們也希望他可以被排序的,就是說那個答案可以被排序的,就是說怎麼樣的答案是大家覺得最ok最不會有問題的,怎麼樣的答案是...呃可能比較容易會爭議是更大的,因為至少目前是我們需要做決定啦,喔就是說如果你要講呃倫理師也許是一個決定者的話,但是以現在就是我們面臨的很多倫理問題,我們一定要做決定,因為就像那一天我還沒打電話給婦產科醫師,
我們護理人員就問我說陳醫師妳到底要不要幫她打盤尼西林阿,我給不給打盤尼西林我就牽涉到要不要通報,我現在要通報家屬就一定會知道,那這個家屬知道到底爸爸知不知道,還是說爸爸是被蒙在鼓裡然後會引發家庭問題,因為這個我們很敏感,這個一定會有家庭問題的事情阿,所以你那個時候就要做決定,那當然我的處理方式都是以我自身的經驗去想像的,所以說如果像這樣的問題我們可以透過這樣子的一個討論,我們去排一個priority出來你要怎麼去做合理的一個處理,好比如說我個人覺得我這樣的處理是ok的,就是當每個人我都去談了,然後最後我覺得最好的方式,感覺就是徵求大家同意,阿公阿嬤我也談了、爸爸媽媽我也談了,好然後我覺得取到一個我覺得很ok的我去做了這個反應,然後就是這樣子的處理方式是比較ok的呢,還是說有人也許他用不同的方式去處理,他覺得他就是很武斷的說不管怎麼樣他就一定要治療,他不管爸爸媽媽的情況怎麼樣,也許有人這麼去想像的。
所以我們很希望來這裡能夠知道這樣子的事情,這樣子的話不會讓我們的衝突更大,因為有時候聽完更多那我們自身的衝突就更多,那你回到臨床有時候你更...更困難去做事情。 |